关耳尧

世间不变的是爱与死亡。
小透明写手+拖延症晚期=喜欢挑各种节假日更新
代餐设定√ 代餐cp ×
替身误会√ 真•替身 ×
圈冷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始自割腿肉。
擅长挖坑,爬墙快。混邪非典型主角厨,一定程度上会偏爱一些女孩子,细节逻辑控。
不喜欢拉黑人但是也不喜欢别人理直气壮地觉得我没拉黑就是不讨厌他们。

〖天幕鬼影〗

*cp天鬼。全员BE怪异警告,有自设大江死亡变怪异。自割腿肉,ooc属于我,人物属于NG,微真八w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咽下了涌上喉咙的血沫。血迹从衣袖延伸到脖颈,黑色的项圈上也被血迹染出了红黑色的金属光泽,失血让他的眼前就像是坏了的电视屏幕一般,雪花一样的斑点遍布视野。他灵敏的听觉让他听见了微弱的电磁波发出的滋滋电流声,他呼出一口气,心中默默将自己的第六感集中如同尖锐的针一般。【今日上午....t..s..m....k...l.....在....死亡...】接下来就只有杂音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什么啊。他有点烦躁地想要挠挠头,却发现头上长出了弯曲锋利的角,右手变为了类似于蛇形的生物,〖它〗不受意志所控制,只是一味地缠绕扭曲着。他冷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它一时半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于是用家中医药箱里的绷带勉强包扎住它。

        家中的浴室中传出了不知名女孩的歌声,她的声音不知为何的十分耳熟。于是他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仰躺在浴池中的哥特服女孩嘴中冒出了乌龟却在对他微笑,血迹在水中蔓延。他不知道为何一点惧怕也没有,心中只有愧疚与怒火。他默默地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靠在浴缸的缸壁上,她眯起眼睛笑得狡黠,伸出手指了指外面。他点了点头,从家中离开,骑上了摩托穿过了夜晚的金时町。中间有一段火车经过的轨道,伴随着亮起红灯轨道两边放下了红白二色相间的栏杆,列车咣当咣当地用车轮撞击着轨道的声音,让他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沿着街道走动,一个头上带着玩偶头的胖子身材的人站在路边,像是为他指出道路似的,直挺挺地伸出手臂指向前方,当他经过胖子的身边时,那人弯下腰恭敬地朝他鞠了鞠躬。

       他来到了井边的祭坛,那应摆放供奉神灵的祭品的地方摆放着【那家伙】的被插入树枝挂上了拙劣装饰的〖首〗。他心中再一次燃起了不知对谁的更深的怒火与不敢置信。他轻轻地蹲下将树枝等其他附着恶意之物取下扔开,看着【那家伙】睁开眼睛,由于气管被切断而无法说出话来,但依旧一副好青年的样子露出笑容,尽管由于凝固在脸上的血液而显得极有〖胁迫王子〗风范。身后有谁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转过头是【那家伙】没有头部的身体,白衬衫上沾染着已经发黑的点点血迹。尽管如此,多年熟识下来即使失去头部依旧能辨认出是【那家伙】的身体。他叹了口气,在头部露出不想〖自己拿着自己〗的表情后认命地捧起了头部,迈出了向着不远处的宅子的步伐。

       在摁了门口门铃好几下依然无人开门的情况下,他突然产生了一种直觉:门没锁。〖为什么我知道门没锁?〗他思考无果后便任由这个问题飘到黑暗中去,“总觉得有点既视感。”即使知道手中的【那家伙】无法回答也还是像征求意见似的脱口而出了,而【那家伙】也如他所想的那样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将【那家伙】抱在怀里走进了漆黑的宅子中,【那家伙】的身体默默地跟在后面,要是有过路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吧。他一边想着无聊的事情一边借助微弱的光线行走着,逐渐习惯了黑暗后能够夜视了。他直走到了正面对着玄关的墙,熟练地将摆放在鞋柜上的三张面具扣在靠墙的三根柱子的凹处,随着轻轻的咔哒一声,一部分墙体翻转成了一扇门。

        在黑暗中走过的路有着血的气味,不去想脚下黏哒哒的是什么,他心无旁骛地走到了尽头,爬上了通往阁楼的梯子。一手抱着【那家伙】一手抓住梯子攀爬让他爬的格外艰难,当终于爬到阁楼上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上次就没这么辛苦......."阁楼的橘黄色灯光映照出【那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得意洋洋的表情。隔着障子看到了【仙鹤】的影子,美丽得像是传说中一样。他拉开了障子,那之后是比传说更黑暗的景象。女人的身体被铁丝禁锢扭曲成不可思议的模样,脖子如仙鹤的脖颈般细而长。他将她从吊挂的铁丝上放下,将她扭曲的形体勉强摆正。她微笑如初见,玫瑰般艳丽而妩媚,却又带着一丝看着笨蛋〖——〗的无奈。『没有在怪你哦』她多情的眼神无疑是表达出了这一点。

         为了方便摆正女人形体而放在一边的【那家伙】的头看着他俩露出了戏谑的神色。注意到墙上贴着的地图在〖那里〗用鲜艳的红色勾了圈,他便抱起【那家伙】准备离开,低声道了句他俩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他困扰地摁了摁太阳穴——这个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来着?抛下终究无法忆起的疑问,他离开了宅子,骑上了放置在不远处的摩托车前往市里最高的大楼,而【那家伙】的身体也熟练地翻上摩托车搂住他的腰。晚风呼啸,月亮在夜空中央,看起来比以往来得更显得明亮巨大。不久就到达了目的地,大楼本该一直灯光遍布的外墙不知为何一片黑暗,他不出所料地发觉自己并不为此吃惊。他用掉落在门口的通行证将电子门打开,方便上下通行的电梯口整齐地摆放着令人不舒服的玩具。

       他摁下上行的电梯键,显示停在顶楼的电梯向下移动,最终到达了底层。开门后看见的不是普通的金属制的密闭空间,而是被一切两半的中年男性的身体。干净利落的刀法使中年男性的两边横截面都没有丝毫的藕断丝连,于是他就将身体拼在一起, 不仔细看竟看不出大叔被砍成两半。出乎意料的是,他对于人被劈成两半之事十分淡定,心中甚至没升起任何波澜。将大叔摆成背靠着电梯壁的动作,顺便熟练地从他的兜里掏出一包烟和一支打火机来,抽出一根烟点上再塞进大叔嘴里,大叔满意地挑挑眉。电梯微微颤动着上行,直到到达到顶楼为止不曾停下。他从打开的电梯中走了出来,眼前是大而艳丽的赤月。他被眼前之景带来的既视感冲击而头脑发昏,不禁向前跪倒下去。

        一片阴影笼罩了他,他警觉地就地一滚再回头看原地。那是一个令人感到恶心的肉团,坑坑洼洼的的表面上镶嵌着许多双眼睛,其中有一对格外眼熟,看得出那对眼睛的主人性格格外恶劣不良,在吓了他一跳后,浮在空中的肉球就前后摇摆如同笑得前仰后合的人类一般。他不爽地按压着指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那双眼睛含笑似的撇了他一眼,望向不知何时出现的从楼顶通向远处〖Black Rabbit〗的桥。脚不自觉地走动了起来,逐渐地他加快速度从桥上飞奔过去,当他望见了熟悉的店门口,却发现门前站在两个陌生男人。一位带着让他下意识警戒起来的【条子】的气息,一位却有着仿佛无害的动物一般的气息让人无法警惕。他停下了脚步,那两人就像不曾注意到他一样自顾自交谈了起来。

         “喂,八敷你真的要进去?”那个【条子】神色非常不耐烦,却也没有径直离开。“虽然我觉得来不及了,但是,也许还有办法...”八敷虽然口气有些优柔寡断但本人的目光倒是十分坚定,而八敷口中的“来不及”让他有了不妙的回忆。“小...姨?”“真下,你...真的要跟我进去?”站在门前的八敷黑框眼镜下是担忧的眼神,眉间略皱起。“别废话了,等你拖一会什么事都完了,再说了,”真下带着他觉得有些熟悉的痞笑说道,“别忘了是谁给你带来委托的。”八敷沉默着推开了门,在风衣被吹起的缝隙中,他望见了趴在血泊中的那两具【东西】。他头昏脑胀起来,门前的两个人却如同幻影般伴随着无奈的叹息化作光点而逝。这时才赶到的【那家伙】的身体扶住了酿跄着要向后倒去的他,怀中【那家伙】的神色亦是有些震惊而了悟。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沸腾于体内的血液带给他燃烧般的触感,他仿佛从体内自燃起来地散发着热量。【那家伙】冰凉的脸贴上他的脸,本就极大的眼瞳更是显得惊人的幽暗,他仿若听见了不该听见的【——】过去的凉薄而柔和的声音。“那么,就借助于我的力量,改变这个让亲友如此痛苦的该死的结局吧!”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他就像是隔着瀑布的水帘感受着,唯有少少的几个字在他下意识的屏蔽下溜入耳间。“好好的做......吧......”所有人都幸存了下来,叶月也从昏迷中苏醒,辉夜姬也被好好地封印了起来,而他的亲友天生目则在共度暑假的最后一天后,向他从容微笑着,说出了〖那句话〗。【亲友,让我们一起来夺取这个天下吧!】明明是如此狂傲的话语,但他却喜悦着回应,击拳而盟。〖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这个声音到底是他内心的声音还是谁的声音,他都不想去管。安定的日常正在永远地继续着,刺眼的黎明升起了,拥有弥勒之血的最后一位〖人类〗的故事已经到达了终末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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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目所说的话为“好好做一个美梦吧,亲友。”至于这是因为这是不同世界的大家还是天生目创造出来的梦境还是其他敬请脑洞★总感觉没表现出天生目少爷的惧怕怪异体质好不甘心,请大家自行脑补少爷表面淡定实际怂的不行的表现吧☆

ps.本来想和岚少同步完结的w

pps.难道我蹲在cp冷坑么。(确信)

ppps.题目私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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